床上的他的确睡得不安稳,额头上泌出了一层细汗。 如果她不诚实的隐瞒了……她心底冒气一阵凉气,又不禁庆幸自己的理智。
隐约的说话声从三楼传来。 穆司神按着电梯的开关,他道,“我们只是去喝个咖啡,”随后他又补道,“就当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。”
“野外训练的时候,经常断水断粮,”祁雪纯盯着杯子,“我喝泥坑里的水,就将它想象成黑咖啡。” 而且,她不记得任何一个家人了,回去面对他们不是挺尴尬的吗。
“我现在给你面子,乖乖让开,你和你的女人都没事,如若不然……”说着,络腮胡子便伸手在后腰摸出了一把匕首。 如果此刻不是祁雪纯在这里,这些议论一定会被送到蔡于新面前,然后蔡于新就能准确的知道,哪个老师说了那句话吧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祁雪纯问。 穆司神这个时候都不急不忙,那她也不急了。她如果命不好,大不了死在这里好了。